他现在不需要手杖也能正常行走,但他还是随身带着这柄手杖,就像强运还在他身边。
“感谢关心。”温特斯轻轻点头:“有一点小伤。”
“马压得?”
“是。”
“我也有类似的伤。”盖萨上校叹了口气:“夏天还好过,冬天才叫难熬。要是酸痒难受,就泡在热水里,能缓解不少。”
温特斯没有说话,他缓缓抬手,敬礼。
盖萨抬手还礼,他笑着说:“要是哪天不打仗,你来鸢花堡,我带你泡泡热水澡,舒服着呢。”
温特斯笑着点头。
盖萨潇洒一摆手:“走啦!”
船被撑离岸边,缓缓向着对岸漂去。
温特斯目送这位初次见面、却又似老友般的敌人,直至船上的人影小到看不清面目,也打马离去。
河岸又恢复宁静,安雅河依旧在静静流淌。
……
两天后,鸢花堡。
“什么?南山镇军马场被抄了?”盖萨·阿多尼斯拍案而起,左颊的伤疤几乎快要变成紫色,他仰天大吼、悲愤至极:“敢抢我的马?!蒙塔涅小儿!老夫与你势不两立!”
第三十章 钟声(6/6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